“还愣着干嘛，去开车啊。”她再次催促，浑然不觉自己被机油印花的脸，做起表情来很像……猴子。

“老三在哪里？”祁父又问。

“你……是真的追查江田到了咖啡馆，还是为了找我？”她不禁产生了怀疑。

“真的？”

“我说你干嘛给他们塞钱，”她把话题拉回来，“他们干的这些事，进十次局子都不嫌多。”

“嗯……”祁雪纯抬膝盖攻击他要害，他已早先一步撤开，还抽空抹了一下嘴，唇角满满得逞的微笑。

只见他深呼吸，凝神聚气，装得跟真的似的。

程申儿微微一笑，优雅的抬起纤长的天鹅颈，却一口气将杯中红酒喝完。

祁雪纯诧异，“您还有一个女儿？”她是第一次听说。

“他和纪露露真正的关系，你知道吗？”

主管犹豫，那位姓程的小姐，说得很明白，必须要“世纪之约”这款婚纱。

刚被他解围，这会儿又被追问，祁妈着实跟不上节奏，但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。

她马上意识到事有蹊跷，用手机打开卫星地图查看，什么开发，那里还是一片荒地，一个荒湖……

对方当然否认，但否认的态度有点硬：“我说的是事实，不是什么坏话！约好了时间人却不到，连起码的尊重都没有！”

“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？”祁雪纯问。

这是伪造的投资足球学校的协议，按祁雪纯要求做的，他准备亲自拿给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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